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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文投稿] (转)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谨以此文与那些依然在奋战的战友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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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wshui 发表于 2012-9-9 20:42: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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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地址:http://www.dxy.cn/bbs/topic/23793110
仅以此帖与那些仍在风雨兼程的同仁共勉!

西历2012年8月27日,农历壬辰年七月十二日,周一,晴,气温18-29摄氏度,湿度未知,东风3-4级,晴空万里无白云,忌开市、忌嫁娶、忌入宅、忌交易。
下夜班回家,打开NSFC的网站,发现自己的NSFC被拒了。在悲痛欲绝片刻以后,我淡定了下来。细想了几分钟,自觉标书中确实有诸多瑕疵,不中属情理之中,加之看见老板和师姐的标书都中了,也就没有在意了。
我安慰自己:上帝在关闭通往成功道路的大门时,都会给像我这样有“类似于拯救地球的远大理想和抱负”的热血青年开上一扇窗户。
所以一直安慰自己:最近肯定有一个很和@@@谐的消息在静静地等待自己。
西历2012年9月1日,农历壬辰年七月十六日,周六,晴,气温还是18-29摄氏度,湿度未知,西南风4-5级,天气宜人,蔚蓝的天空有一点白云,但面积不是很大;忌开市,但不忌嫁娶;忌入宅,但忌交易。

苦闷我的我还在医院没完没了地为人民服务(没有加班费)。手机突然想起,漫不经意拿起手机一看,网易邮件提醒,是老板转发来的邮件,一看标题,顿时心跳加速约2.5倍,高达140次/min左右,血压瞬间飙升到150/100mmHg。
邮件标题: CLB-D-12-00297R2- Final Decision。
赶紧打开,发现第一句话是:
Dear Dr ***(老板的姓名),
I am pleased to inform you that yourmanuscript~~~~~~
心花怒放之余,忍不住在实验室拍案而起,用高达约80分贝的声音大叫了一声:接收了。
三秒钟后,旁边传来同事约20分贝的声音:此人已疯!

的确,我疯了,我凌乱了,我爆发了,我手足无措了,我亡羊补牢了,我自相矛盾了,我山清水秀了,我火上浇油了,我雪中送炭了,我~~~~~~~总之我已经out of control了。
太多的委屈,太多的感慨,在这一时刻都释怀了。

古人有云,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个和&谐的消息终于如期而至了,NSFC惨烈失败的阴影在此时当然无存。

一年以来,那令我耿耿于怀的经历仍然历历在目:

这篇论文是我硕士期间完成的meta分析,我在说实话期间有一个雷打不动的习惯就是仔细阅读Clinical Chemistry上的论文,毕竟这是我们专业NO1的杂志。当时我阅读了Clinical Chemistry上的一篇论文,发现一个很有价值的心力衰竭指标MR-proANP:

http://www.clinchem.org/content/56/11/1708.abstract

在讨论中,作者讲到一个事情,说目前关于MR-proANP诊断心力衰竭的研究共有四项,都对这个指标有好评。恰逢当时我对meta分析很感兴趣,还特别仔细阅读了施焕中教授的几篇论文,感觉这个地方可以做一个meta分析。于是赶紧征求老板意见,表达自己想做meta分析的意愿。老板很支持说,说那你就做吧,于是和师兄开始阅读文献,检索资料。

一个月后,论文的撰写完成了。因为我和师兄都还算是统计学“达人”,加之我自己对诊断性试验十分关注,对诊断性试验设计注意事项还比较清楚,所以写起来顺风顺水,文章几乎是一气呵成。交给老板看以后,老板十分满意,稍作修改,让我们投出去。我们第一次做meta分析,不管是老板,还是我,都不是很自信,所以不敢投给国外的杂志,于是就投给了国内在本领域非常著名的杂志。
然而,好事总是多磨,三天以后,准确地说是在我们寄出了审稿费和单位介绍信之后,这篇论文被拒了。拒稿理由是:内容不适合本刊。

呜呼唉嗨,草木为之含悲,风云因而色变。

这篇论文最悲剧,或者说最戏剧性的地方就在这里。

我当时也不讲什么君子风度了,收到审稿意见的时候,我狠狠地喝了一口水(当然不是开水),然后直接在心里狠狠地问候了杂志社所有工作人员的家人。

没办法,谁让国内杂志的要求那么高呢?既然国内杂志不接受,我们不妨试一试“要求较低”的国外杂志。

于是我废寝忘食,六亲不认,惨绝人寰地将论文翻译成英文,准备投到国外去。

亲,这里我就插播一段广告,顺便发发自己的感慨。
论文翻译期间,为了完善论文的每一个细节,我亲自给各个研究的作者写信,希望能够得到他们的支持,希望能够提供一些原始的设计信息。这些研究的作者,都是本领域的权威,这帮人经常在NEJM,JAMA上灌水,Circulaiton,JACC这样杂志更是不说了,他们都是很上面的常客了。即使是这样一流的大家,他们仍然很谦虚地回复了我的邮件。其中一个哥们特别热心,还在信件末尾说了一句:

if you are interested I would like toreview your paper before submission。

不得不佩服的一点是,万恶的资本主义体制也能培养我们原本认为社会主义才会培养出的活雷锋。

于是我和老板赶紧回应:

Thank you so much for your generous help.

The manuscript is being prepared. Due to our poor English and limited knowledge, only slow progress was made. However, we will try our best to finish it. We will be very appreciated if you could review it before submission.

呵呵,我们的英语并不地道,但是意思表达到了。

当然,期间我还和他争论了一个关于试验设计的问题,我认为他的说法是错误的,后来他给我回信了,特别坦诚地说,他同意我的观点,他的说法确实是错误的。

这样著名的专家,可以毫不掩饰地承认自己的错误,这人品,真是让我等“崇拜得稀里哗啦”。

论文写完后,我们就发给他了,其实我耍了一个小心眼,在论文的致谢部分特别说了,感谢他的“critically review”。要知道,他可是本领域的颇具建树的专家啊,他的导师是本领域排名前三的专家。

然而,两天后,他给我回的邮件让我和老板当场石化了:除了提了几个重要的意见以外,他提别强调:I would also suggest that you withdraw the sentence where you thankmyself for critical review of the manuscript because that could bias your workand could present a problem in the review process of the journal.

佩服,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是肯定的!

不得不感叹,这才是科学精神!

哥算是长见识了。

赶紧回信表示感谢,也特别强调:

I have withdrawn the sentence where I thankyou.

我确实再也没有在论文中再提这件事情了。

好了,广告之后,欢迎大家继续回来。感谢大家靠的这么近,站得这么直来听我说书。咱们书接上回!

恰逢那段时间我们和师妹做得一个retrospective cohort study的研究被CCLM拒稿了,正在申诉,语言上准备让美捷登润色,因此索性将稿件交给了美捷登评估。

三天后,我收到了美捷登的评估意见,美捷登专家的评审意见令我十分兴奋:

The MS has a high significance and high novelty.The study design is good. Generally speaking, the presentation and organizationof the MS is fair, and the quality of language is fair.

而且,一个令我十分自恋的评审结果是:

The introduction provides good rationale for the study.―――――这里我想跑一下题,谈谈关于前言的写作。其实我觉得我的前言写得不错,虽然今后某一天,随着自己能力的增长,我可能会觉得这个前言很差,但是至少目前我认为这篇论文的前言写得“鬼斧神工”(各位兄弟先别吐,希望能坚持看完这篇贴子)。原因就在于半年前,我应tony_1981邀请,参与了Clinical Chemistry Guide to Scientific Writing的翻译工作(这里鄙视一下某些机构,居然没有把我的最终翻译版本放在Clinical Chemistry的官方网站上),而且细读了ClinicalChemistry Guide to Scientific Writing的所有内容。因此,如何构思一篇论文,如何一览无余地展示自己的研究结果,如何让reviewer神不知鬼不觉地被自己牵着鼻子走;如果把话恰当好处地说到revewer和reader的心坎上,心里都比较有底。

总体而言,论文的质量还是获得好评的,这极大地鼓舞了我们。因为是第一次向国外杂志投meta分析,所以和老板、师兄商量后,我决定豁出去了,也不要什么脸面了,搞本IF高点的杂志试一下。因此我在修回稿中,和美捷登的编辑交流到:

We expected tosubmit this manuscript to Heart andthe reference style was arranged according to the instructions for authors ofthis journal. However, we are not sure whether this manuscript has sufficientlyhigh priority to be published in this distinguished journal. I would beappreciate if you recommend us a suitable journal for publication.

美捷登专家的回信说:

I think this manuscript has a chance to beaccepted in Heart and that they should submit it there.

这太令人鼓舞了。Heart,英国心脏病学会的官方杂志,影响因子4.7分,这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啊。于是我按照Heart的格式对论文进行了排版,然后就准备投稿!

感谢丁香园!
哦,忘了,先要感谢gov。

投稿过程很顺利,Heart当天天就under review了,这意味着,至少编辑是肯定我们的。

一个月以后,老板收到了Heart的审稿意见!

Rejected。
确实是rejected,所有投稿的人都不喜欢看见的一个词。

We read it with interest but I regret to say that we have decided not to publish it in Heart.

看了看审稿人的意见,我那个肠子都悔青了!

其实两个审稿人是给了不少positive comment的,只是提出了两个问题:第一,我的研究数太少了,这个是硬伤,我没有办法!第二,我把某个研究的数据提错了。这真实不可原谅的错误,以至于在给出了一些正面评价后,reviewer的话越来越不友好,最后干脆就是:The paper contains a number of mistakes which shows it lack ofscientific rigor。

唉,太打击人了。

怨天尤人有什么意思呢?这只能怨我我师兄当初都犯傻了,犯了不该犯的错误,居然能把数据提错!兵家之大忌,

申诉是没有希望的,想都别想!

赶紧和师兄在此仔细阅读了所有论文,重新提取了数据,并交给老板仔细审核!

新一轮的征程开始了:
我修改了论文,投给了journal of cardiac failure,编辑直给接拒了。
再投给Clinical Research in Cardiology:编辑直接给拒了。
其实journal of cardiac failure和Clinical Research in Cardiology虽然没有给出具体的拒稿原因,但是我知道,研究数量太少是我这个meta分析的硬伤,所以只有认了,没办法。

投给The AmericanJournal of Cardiology,这回编辑送审了。

等待了一个月:

Reject,又是我不愿看见的那个词!

Reviewer其实还是很肯定论文的意义的,但是他们就是觉得纳入研究的数量太少,意思不大!此外,也给了不少好的建议。这个时候我们是不能问候reviewer的家人的,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们的意见比国内那本杂志的意见显然要更靠谱些,而且,他们不要审稿费。

跑题一下,有时想想:国内杂志真是神奇,很多垃圾论文居然能堂而皇之地通过peer review, 而真正有价值的论文要不就被reviewer莫名拒掉,要不就被编辑修改得面目全非而发表!比如我们group此前投给国内杂志的某个关于疾病预后的队列研究被审稿人指出“缺乏健康对照”,让我和老板当场石化,要不是我当时拉着老板,老板说不定就操起家伙去编辑部扯皮去了(此环节纯属虚构)。又惊闻某网友爆料,NSFC的评审意见里面有一条是“对国内的文献凝练不够”,加之还亲自目睹了编辑给朋友的论文提出的意见“本刊要求参考文献数量必须为25篇”这样匪夷所思的修改意见。不得不感叹,国内杂志要冲出中国,走向世界,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我的理想就是有一天,我敢给编辑写下这封信:Usually, I prefer to resubmit to another journal in suchcircumstances, but I can not let the opportunity to strongly voice myopinion on reviewer. The reviewer spent much time in highlighting things that we do not see add any value to our manuscript.
呵呵,这显然是另一种叫“高级趣味”的境界,可惜我和老板现在还没有进入这种境界。我们还是只能停留在“低级趣味”上,只能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条件下,老老实实地和reviewer过招。

综上所述,如果觉得论文有新意,还是发国外吧,国内的杂志,惹不起!

算了,哥还是另起炉灶吧!

仔细看了看心内和呼吸的杂志,IF低点的杂志就剩下IF是2.5左右的respiratory medicine了。经常在丁香园上混,逐渐地认识到,杂志名称是忽悠外行的,IF是忽悠内行的,自己的论文有几个人在看,自己解决了什么问题才是最关键了。于是我和老板都毫不犹豫地决定将论文投给了影响因子只有2分的Clinical Biochemistry,原因很简单,影响因子是次要的,论文的穿透力才是最主要的。Clinical Biochemistry虽然只有两分,不过是检验的主流杂志,论文刊登在上面,更容易引起检验界的关注。

那时已经是2012年4月份了,我虽然毕业了,但是和老板联系仍然很多,老板仍然很关照我。

4月份是春天,是一个播种的季节,我多么希望在经历了寒冬之后,我能有所收获。

我师妹的retrospective cohort study和我的命运何其相似,也被拒好几次了。

等待,最无聊的就是等reviewer的消息。

一个月以后,审稿意见出来了。

各位看官,在这个最激动人心的环节,请原谅我很不地道地插播一段广告。

我们group至今为止经过我手投出去的论文已经五六篇了(此前老板的论文是其它师兄投的,自从我入门后,老板一直把我当senior editor使用),我很骄傲和自恋的一点就是凡是我编辑过的论文,除了“中华医学会系列杂志会”会提一些让人吐血的修改意见外,还有些很不专业的编辑给出匪夷所思的意见外,识相的、有点水平的杂志几乎都会一字不改地接受我们的论文。

广告之后,欢迎大家继续收看!

Clinical Biochemistry的意见是大修(没过几天,师妹的论文也有结果了,大修――――――真的是太巧合了,我们都共同经历了寒冷的冬天)。审稿人还是关心研究数量太少的问题,毕竟meta分析如果研究数量太少的话,确实没多大意思。但是他们很肯定论文的其它内容,提出来的意见共总有八条。

其中最难的一条就是:reviewer还是觉得研究数量太少,希望再等一等。然而,不得不说,我们的人品在这个时候爆发了。天助我也!
电脑右下角的foxmail显示我收到了新的邮件,打开一看,惊喜,绝对是惊喜,我收到了NCBI的e-alert,新的研究出来了,我们可以再加入一项研究。这样我们的研究数就增加了一项,虽然总体还是偏少,但是很显然,只要我们加上去,就会在一定程度上堵上审稿人的嘴,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如此处心积虑地追踪最新文献,reviewer好歹也该给我们点辛苦分吧。这充分说明,掌握现代网络技术,熟练利用一有的网络资源是多么重要。

和reviewer斗智斗勇的时刻到了。

我、老板、师兄寝食不安,六亲不认,悬梁刺股地花了两天时间阅读文献,反复斟酌,终于把这八个问题解决了。不得不说,这是真刀真枪的硬仗,这是多年来我们group坚持阅读ClinicalChemistry论文带来的胜利;这是我们苦心研究诊断性试验设计要点带来的胜利(顺便打个广告,由我和老板吐血奉献的一篇关于诊断性试验设计要点的述评已经被《检验医学》接收了,估计明年刊出,欢迎大家拍砖)
那一时刻,Baltimore D, Akira S, O'Neill LA, Maisel AS, Mueller C, Januzzi JL, Jr灵魂附体,我代表了我们group悠久的历史和传统,,在这一时刻, 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一群人!感谢黄健翔为我创造了这段经典台词!

论文修改上去之后,继续等待。

夏天到了,秋天也快了。

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终于,Clinical Biochemistry复审意见出来了。

审稿人给了一些正面的评价,但是提出还有几个问题要解决,其中他们认为一个研究无法理解,因为这个研究按照年龄设立了两个诊断界值,年龄界限是65岁,reviewer认为70岁更欠当。我和老板接到意见的时候都石化了,我当场就从心里问候了一下审稿人的全家:多么不专业的审稿意见啊。

不得不说,老外有时也不靠谱。

http://www.dxy.cn/bbs/topic/23659194

算了,惹不起,哥还得沉着应对。

煎熬,绝对是煎熬,这种煎熬的痛苦不逊于当你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你面前时,在你面前放一碗回锅肉盖浇饭,却要你等上24小时才能动筷子。

继续寝食不安,继续六亲不认,继续悬梁刺股。

最终还是找到了一些自己觉得比较有说服力的证据,然后就开始response。

首先要肯定reviewer的观点,别忘了,此时他是大爷,我们是小喽啰。

然后委婉地谈了下自己的看法,我们觉得65或者70 都可以。

最后给出一个证据:说我们认为,那个研究的作者(本领域排名前三的权威)之所以把年龄界限设定为65岁,可能是因为他的病人平均年龄是72岁,如果年龄界限设定为70岁的话,statistic power就很小了。

感谢统计,我多年来历练的统计学功底终于在这个时候爆发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使这样出去,心里还是没底。如果让我和reviewer当面对峙,我有100个理由说服他,但是这毕竟是只有一次机会的啊。

算了,等吧!

我点了一下submit键,头也不回就睡觉去了,一会儿就睡得口水直流,在枕巾上画了一幅中国地图(包括台湾,南/西沙群岛以及钓&鱼&岛),正准备画外蒙的地图,却被闹钟吵醒了。

天亮了,我又得去拯救地球了!

一周后,也就是9月1日,也就是德国撕毁了“德波互不侵犯条约”,对波兰发动了突然袭击,揭开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序幕的那一天,或者说得知自己的NSFC落空,老板和师姐的NSFC双双中标后的第5天,老板转发给我了Clinical Biochemistry的接收函。

于是出现了本故事开头的一幕。

尘归尘,土归土!

一切都结束了。

秋天了,该有收获了。

我给美捷登的编辑写了一封让正常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的感谢信,在此就不展示了。

我和老板打算在拿到论文的corrected proof版本后,给那些曾经帮助过我们的作者(都是心衰标志物领域的专家)写信表示感谢,顺便推销下自己的论文。

师妹的论文也快接受了,她的命运和我何其地相似。

group的另一篇论文正在审稿;

group的另一篇论文打算这个周末投出去;

group的另一篇论文正在由我这个senior editor翻译,不久将投出去。

虽然自己的NSFC被拒了有些遗憾,不过凝聚这我和老板太多心血的,以老板的名义申请的973子课题中了,也算是稍微满足了一下我的虚荣心。

秋天来了,寒冬也快到了,今年的寒冬应该不会像去年那么寒冷吧!

去年寒冬,我们太冷了,不论是老板,我,还是整个group。

感谢boss,一路支持!

感谢师姐/兄,师弟/妹,没有你们,我寸步难行。

感谢丁香园,给了我一个吐槽的地方。

感谢party多年的栽培(这是必须的)!

感谢我的LP,为了追求自己的科学梦想,我亏欠她太多。

感谢CCTV,MTV以及所有的TV。

最后,谈谈自己的感悟吧,希望对各位网友有帮助,不仅仅是meta分析的问题:

曾经和老板group里面的其它同事调侃,成功有三要素:第一,坚持;第二,不要脸;第三,坚持不要脸。

第一,坚持:没事多多看论文。施焕中教授曾说,没有阅读上本领域主流杂志上的论文3000篇以上,所想到的任何idea都是有缺陷的。我们没有阅读上3000篇本领域的主流文献,但是一半估计是有的。我曾经在检验板发布过很多进展,只是我们的冰山一角。我们的很多阅读过的论文,都没有及时与大家分享。毕竟,我们的时间有限。这些论文真的很锻炼人的思维,真的很让人长见识。我每次阅读论文都十分注意论文写作技巧,因此我在整个group里面被老板称赞为“最善于表达的人”的人,也因此成了senior editor。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仔细研读了《临床化学科学论文写作指南》。别看我每次都在检验板吐槽一些新的进展,其实我的主要目的是锻炼自己的文笔和概括总结能力,顺便挣点丁香园积分,给LP兑换些礼品。至于各位网友看不看,拍不拍砖,引用不引用无所谓。只是有一点不爽的就是某些同志原封不动地引用了我贴子的内容,却不注明出处。更有一猛将兄将我的一篇贴子稍作修改发在了《辽宁医学院学报》上,让我感觉受宠若惊。
当然,这是次要的,我不在乎这些。

有点跑题了,我们说正事:其实当你的阅读量大的时候,你就会感觉与审稿人过招的时候很轻松。你就说笑傲江湖里面为什么令狐冲在和练就了辟邪剑法的岳不群PK的时候表现得游刃有余,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的阅读量大,他坚持阅读《吸星**》,《独孤九剑》,《易筋经》这样的高水平文献;又说为什么在天龙八部里面少林的扫地僧可以秒杀乔峰他老爹和慕容博这两大绝世高手,主要就是因为因为这哥们把藏经阁里的那些文献都阅读得差不多了;再说唐僧,为什么千里迢迢去西天取经,说到底不就是为了文献嘛。

第二,不要脸:被审稿人拒算什么:我前后被拒了四次,包括两次被编辑拒稿。老板在我入门以前的拒稿经历更是数不胜数。The paper contains a number of mistakes which shows it lack ofscientific rigor―――这样的审稿意见我都能承受住,还有什么无法承受呢?
其实仔细想想,“最不要脸”的就是那位曾经指导过我的论文的专家,当我用十分疑惑的语气(it seems that)质疑他的一个说法时,他的回信是那么的“不要脸”。他作为本领域颇有建树的学者,居然给我回信的第一句话就是“I totally agree with you”,让我的虚荣心在得到满足的同事,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也许,只有那种不要脸,不注重面子的人才能成为大师!

他们说没有拒稿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很显然,我的人生太完整了,完整得一塌糊涂!

第三,坚持不要脸:投吧,只要你的论文是有意义的,总有一本杂志适合你。

一点后记:

也许有人看完此帖后会吐槽:不就发了一篇meta分析吧,至于吗!

眼下流行“屌丝”一词,也许我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屌丝吧,只是今夜,我来了一个“逆袭”而已。

确实,一篇meta也没多大意思。

我们也就是练练手,凑凑数,应对一些检查。

毕竟,我们要先在论文数量上应对中国特色的科研检查制度。

我们希望解决一个问题,而不是发一篇论文,但是很多时候领导需要给用论文交差,于是,我们和大多数过人一样,meta了。

我们的original article正在投稿,相信不久后就会刊登。

Meta分析,也许继续做一些,但是这真的不是重点!
epiman 发表于 2012-9-9 21:39:49 | 显示全部楼层
三要素得好好学习并付诸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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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穗和稻谷 发表于 2012-9-9 21:41:03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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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orresjie 发表于 2012-9-11 15:48:56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越挫越勇的心态让人佩服,这"牛皮"能吹的这么清新脱俗,算是一朵奇葩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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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微生物 发表于 2013-5-16 11:26:55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很有意思,读的过程中不仅很长知识,而且很开心。向你学习,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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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菊预防 发表于 2015-10-2 21:37:12 | 显示全部楼层
32个赞,会一直关注,感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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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梦 发表于 2015-10-12 10:09:51 | 显示全部楼层
请问大神,你是毕业去哪里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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